【自漢化太中】無名之情(By まりい)
id=20106526 まりい老師于2021年創(chuàng)作的太宰生日同人。時間線可能是在共食之后吧?并沒有明確指出,只是想象而已(;^ω^) 是被兩個組織認可的情侶設(shè)定。輕松搞笑風。 無名之情 By まりい id=20106526 吶,中也。 自初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將那雙宛如寶石般的眼睛變成只屬于我的東西呢。 為什么呢? 雖然我對寶石這種東西沒什么興趣,也不曾想要去追尋大家都渴望的東西。 盡管如此,我第一次從內(nèi)心深處想要擁有名為"你"的存在。 如果我能像小孩一樣,說出"把你給我"的話—— 大概不可能吧,這種事情根本說不出口。 所以我奪走了你,從"羊"那里。 然后我又選擇了放手,出于自己的意愿。 現(xiàn)在,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然而,我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你已經(jīng)做出決定了。 如果接到森先生的命令,你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吧。 吶,中也。 殺了我之后,你會怎么做? 你會隨我而去嗎? 還是懷抱著殺死我的事實苦苦掙扎活下去? 無論哪種方式,你一輩子都無法逃離我了。 你將成為我的東西。會變成這樣嗎? 你的心中會沉重地留下我的痕跡,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吶,中也。 "這太過分了!太宰先生!" 午休時,谷崎直美尖銳的聲音在偵探社響起。正促膝交談的男人們聽到聲音,肩膀齊刷刷地一顫。 "直、直美...?"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直美醬。" "我聽見了哦,太宰先生,您這樣做中原先生當然會生氣啦!" 直美皺眉鼓起腮幫,眼神變得異常銳利,盯著跨坐在辦公椅上的太宰治。一旁是直美的哥哥谷崎潤一郎和帶著苦笑的中島敦,以及表情不變一直聽太宰講話的國木田獨步。四個人一起仰頭看向直美。 時光倒退回早上,事情要從聽到太宰一直唉聲嘆氣的敦開始向他搭話談起。 看到太宰久違的踩點出現(xiàn)在公司,大家都心生疑惑,然而每個人都在專心地進行日常工作。太宰偶爾嘆氣的聲音混雜在敲擊鍵盤和書寫的聲音里,不可避免地流入辦公室里每個人的耳朵。 "太宰先生,您沒事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不用擔心他,敦,肯定是因為他惹中也生氣了,別管就行。" "被你說中了,國木田君!你想聽原委嗎?" 國木田詛咒著自己的判斷失誤,忍耐到午休為止吧!這么說完終于控制住了太宰。 然后就是現(xiàn)在。 據(jù)說已經(jīng)兩天了,太宰與他的戀人中原中也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港口黑手黨的干部中也和太宰的戀情已經(jīng)被兩個組織公認。雖然他們沒有同居,但大家都知道,根據(jù)太宰的心情,他偶爾會留宿中也的安全屋。太宰和中也并沒有公開這一點的打算,但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森鷗外還是拜托了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讓好好配合兩人。這個消息自然也傳達給了全體社員。對森來說,這是"預(yù)料之內(nèi)"的事情,但太宰卻陷入了一段時間的如坐針氈,得知這件事的中也也抱頭哀嘆,太宰連帶被踢了一腳。 到了午休時間,吃完外賣回來的四人,各自滑動著辦公椅,聚集到國木田的身邊,開始聽太宰講述。 兩天前。 太宰像往常一樣,通過撬鎖進入中也的安全屋,等待中也回來。十點過后中也才回家,他毫不驚訝地脫下外套和上衣,放進自己的房間后,便朝浴室走去。太宰跟在他身后,輕輕抱住了中也纖小的身體。 "先洗個澡再吃飯。" "用不著啦,我現(xiàn)在就想要中也。" "我知道你會來,所以特意買了魚。" "什么魚,比起魚,中也更好。" 太宰在耳邊低聲說著,中也大大地嘆了口氣。然后輕輕地把自己的手疊在太宰的手上。就在那一瞬間。 "疼疼疼!" 中也扭著太宰的手,把他的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圈。 手被擰到背后的太宰大喊,"等一下,中也!疼死了,你干什么?" "回去,我可不是你的性欲處理玩偶。" 說完,中也毫不客氣地放開太宰,走進浴室。 "我可沒有說過那樣的話。" "一樣的意思。" 中也發(fā)出夸張的聲音消失了,太宰歪起腦袋。過了一會,中也從浴室出來,默默地做完飯,默默地收拾好,獨自走進了臥室。太宰輕輕地嘆了口氣,說了句“今天我回去了”,但中也沒有給出任何反應(yīng)。 "結(jié)果,昨晚去了他家中也也沒有回來,根本沒見到面。" 太宰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嘆了口氣。這時直美的聲音響起。情況就是如此。直美雙手叉腰,湊近太宰的臉。 "太宰先生,你根本不懂女人心!" "直美?中原先生是個男……" "哥哥請閉嘴!" "是……" 谷崎和敦的肩膀也抖了一下,雙眼緊閉。國木田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像直美一樣狠狠地瞪著太宰。直美說了聲稍等一下,走出了辦公室,太宰長出一口氣。這時,敦開口問道: "您試過給他打電話或者發(fā)個電子郵件過去嗎?" 敦表現(xiàn)出擔憂,而太宰卻以他一如既往的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答道:"沒有啊。" "欸?為什么……" "為什么我要討好中也?" "欸欸,因為……" 太宰聳聳肩,皺起眉,一副自己沒有任何錯的態(tài)度,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說不出話來。太宰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說道: "如果他生氣了,他可以直說嘛。" "這就是中也憤怒的原因吧。" 連國木田都忍不住插嘴了,他曾和中也交談過幾次,中也作為港黑的干部、森的左膀右臂,總是散發(fā)著壓迫感和威嚴,但國木田也能感受到他的誠意。更何況,如果突然開始和太宰爭吵的話,無論內(nèi)容如何,中也說的話始終更加正確。但由于太宰總愛花言巧語和挑釁,最后中也還是會屈服或退讓,這讓國木田對與自己目前處境相似的身姿,多少產(chǎn)生了共鳴。雖然從太宰的話中,國木田聽不出讓中也生氣的決定性原因,但還是覺得問題八九不離十出在太宰身上。 這時,直美手持一本雜志回來了,她翻動起雜志,停下后,說了句“找到了”,再次盯著太宰。 "太宰先生,我接下來會問您幾個問題。" "問題?" "請用'是'或'否'回答。" "直美?" "那么,第一個問題!" 在場的眾人沒有人能夠應(yīng)對直美突然提出的問題。太宰也被直美的氣勢所壓制,身體稍微后仰了一下。 "太宰先生想要控制中原先生嗎?" "是的。" "咦?" 聽到太宰毫不猶豫的回答,敦和谷崎都皺起了眉頭。 "第二個問題!太宰先生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中原先生。" "嘛……是的。" "誒誒——!" 太宰大言不慚的態(tài)度讓國木田這次做出了反應(yīng)。 "第三個問題!太宰先生一想到中原先生心情就會陰沉起來。" "確實不會有好心情,所以是的。" 太宰皺起眉,用食指撓著臉頰扭過頭去,看到這一幕的三人嘴巴逐漸張開——但沒有人意識到這一點。 "第四個問題!你掌握了中原先生的行蹤。" "是的。" "誒誒——!?" 敦的表情更加扭曲了。 "第五個問題!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了。" "是啊。大概已經(jīng)有七年了吧。" "什、七年..." 谷崎不由自主地仰望天空,回憶起七年前的自己。直美輕輕合上雜志,第三次盯著太宰。 "就這些問題了。" 太宰像終于解放了般松了口氣,然后轉(zhuǎn)向身旁的三人。 "咦?大家怎么了?" 三人互相對視,國木田露出了一副咬碎苦蟲的表情,谷崎苦笑著,而敦的臉變得通紅。國木田輕輕地將手放在太宰的肩上,太宰呆呆地抬起頭看向國木田。 "你啊...真的非常喜歡中也啊。" "啥?你在說什么,國木田君。" "錯!" 然而,直美的聲音再次響起,男人們的目光立刻聚集到她身上。 "太宰先生對中原先生的感情已經(jīng)不是『戀愛』或者『愛情』了。" "直美醬?" "太宰先生對中原先生的感情,準確地說,是『執(zhí)著』!" 以一種伴隨著重大音效的聲調(diào),直美高聲宣布??吹侥腥藗円粫r無法回應(yīng)的樣子,直美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說下去: "『戀愛』和『愛情』呢,是會考慮他人感受的感情,但是太宰先生的行為與中原先生的想法無關(guān),總之他完全將中原先生視為自己的所有物,是一種自我為中心的態(tài)度。" "直美醬你這么說,我豈不是成了一個非常無情無義的人。" "問題的答案是這樣的。太宰先生,你不想看到中原先生露出開心的表情嗎?" "如果真要說的話,我更希望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吧。" "真是太差勁了。" 國木田把手放在自己的眼鏡上,大大地嘆了口氣。敦也低下了頭。 "太宰先生說想到中原先生會感到情緒低落呢。" "不,不是低落……"沒等太宰說完,直美再次翻開雜志,將之前的問題一一列舉出來的頁面展示給大家看,上面大大的標題寫著『要小心執(zhí)著的男友!』,用夸張的顏色和不太有品位的字體標了出來。太宰的表情也變得陰郁起來。 "直美醬,我和中也的關(guān)系不是那種簡單的關(guān)系……" "是、是啊,直美。比起戀人,他們更像是一起經(jīng)歷過我們無法想象的戰(zhàn)場的戰(zhàn)友,那個,我說得對不對,國木田先生?" "別把我扯進去。" "國木田先~生啊……" 敦也插嘴試圖幫太宰解圍:"我、我之前去中也先生家做客的時候,該怎么說呢,他們說是像戀人,已經(jīng)像夫妻了……" 男人們不知為何突然開始為太宰辯護,結(jié)果卻激起了直美的爭辯欲。太宰試圖制止敦,但為時已晚。 "敦先生,請問那時兩位的情況如何?" "嗯,那個時候,中也先生在整理太宰先生的衣服,做飯,真的像是他的太太一樣……" "在那期間,太宰先生在干什么呢?" 這時,太宰以外的男性們終于意識到了敦的失誤。太宰嘆了口氣。 "啊……喝酒……" "太宰先生?" 直美露出讓谷崎都害怕的銳利目光走近太宰。太宰終于舉起雙手,投降了。 "直美醬我明白了,是我錯了。" 聽到這話的直美滿意地恢復了姿勢。 "既然你明白了,那就好。" 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罢埡煤谜湎е性壬!闭f完后她離開了辦公室,男人們呆呆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片刻的沉默籠罩房間后,太宰終于開口了。 "所以,中也到底在氣什么?" 敦和谷崎一動不動。國木田輕輕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嘀咕道: "自己動腦子想。" "國木田~君。" 太宰撲向國木田的頸部,用盡全力搖晃起他的身體。 橫濱市的街區(qū),中也此時正在一個可以看到海的公園里,坐在步道邊的長椅上眺望大海。下了幾天的雨終于停了,久違的陽光照耀下,海水閃閃發(fā)光。陽光既不強烈也不微弱,微風清爽宜人。中也不禁為與他內(nèi)心完全相反的風景嘆息。這時,有人接近了,中也望向那人。 "呀。" 一個毫不拘謹?shù)男θ莞‖F(xiàn)在中也臉上,"是你啊,真是難得,獨自一人嗎?" "我想,大概在這附近能遇到你吧。" "你該不會從太宰那聽到些什么了吧?" 那人的嘴角帶著傲然的微笑。中也抬頭看向他,卻聽到了出乎意料的提議。 "我說,可以和我約會嗎?" "......哈?" "嗯,好吃!" "那真是太好了。" 明亮而干凈的咖啡館里,中也和江戶川亂步相對而坐,偵探社的智囊——江戶川亂步,正是剛才向中也提出約會邀請的那個人。中也對這個提議毫無準備,凝視了亂步片刻后,一想到對付這個人思考也是徒勞,便坦然接受了邀請。亂步對這一帶并不熟悉,所以中也帶著他來到這家咖啡館。 "你是第一次來這家店?" "不,之前有打包過幾次蛋糕,現(xiàn)場用餐是第一次。" "哼,原來如此。"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亂步面前擺放著各種口味的蛋糕。有幾款小巧的點心,總共兩盤。亂步對中也說自己想品嘗所有的種類,并面對一臉不可思議的中也直說沒帶錢包。得知這一事實的中也露出了一副服了的表情,還是點了單。明明是你這家伙邀請我的吧?中也把這句話連同先端上來的冷飲一起咽了下去。亂步一口接一口地吃著送上來的蛋糕,而中也只喝了咖啡。 "在看菜單的時候,你確認了咖啡豆的產(chǎn)地和拼配。" "啊啊,沒錯。" "雖然是咖啡愛好者的行為,但如果是常去的店,一般不會這樣確認。" 中也微笑著品著咖啡,亂步再次大口吃著蛋糕。每每聽到亂步說好吃、好吃,中也就會露出笑容。既然這位的食欲這么好,不奢侈一把可不行。 "那么,你邀請我約會的理由是?" "出于好奇心。" 中也微微睜大眼睛,然后笑了出來。該不會是聽說我和太宰吵架了,想接近我讓我們和好吧。中也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亂步,但亂步卻嗤之以鼻地駁斥了。 "我為什么要操心太宰那碼子事?" "難道不是嗎?" "太麻煩了!" 亂步的腮幫膨起,像個孩子。說實話,現(xiàn)在這個情況才叫麻煩呢。雖然這樣想,但中也沒有說出口。 "偵探社就是一群愛管閑事家伙的集合吧。" "你也差不多吧?" 亂步細長的眼睛微微睜開,直直地看向中也。嘴角微微上揚,中也輕輕嘆了口氣,視線游離開來。對此,亂步并沒有在意。 "太宰對你的執(zhí)著是非同尋常的。所以我一直在想,是多大的魅力讓太宰那么癡迷于你。" "那種事我怎么知道。而且,被他搞瘋的人可是我啊。" 中也忍住咋舌的沖動,連同臺詞一起吐了出來。亂步仍帶著淡淡的笑容,觀察著中也的表情。中也也盯著亂步,但很快放棄了正面對峙。 "對付你這種人,掩飾是沒用的吧?所以你想說什么,想問什么?" "你在生什么氣?" 中也瞬間瞪大了眼睛,接著垂下雙眼,臉頰泛起紅暈。他在尷尬,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他在不好意思,不想說出口的情感溢于言表。亂步罕見地忍住了笑出聲的沖動。 "......是魚。" "是為了太宰才買的魚吧?那條魚有這么珍貴嗎?" 中也叫住了經(jīng)過的店員,又點了杯咖啡,問了亂步的喜好后,一并點了他要的檸檬水。在點單送來之前,中也保持著沉默,只是微微低頭凝視著自己的手掌。亂步也靜靜地觀察著他的表情。他確實實打?qū)嵉馗械嚼Щ?,亂步明白,即使中也對他故作鎮(zhèn)定也是徒勞的。他理解中也不愿意坦率地說出口的原因,不由地再次忍住了笑意。這舉止真是可愛極了,原來如此,太宰會感到不安,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中也小小地吸了一口送來的咖啡的香氣。與此同時,亂步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中也。當然,中也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慢慢地喝下咖啡,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其實魚本身并沒有什么特別珍貴的。只是那個木偶在看電視時說想吃嫩煎鱸魚,所以我想著給他做來著。" "所以你生氣是因為太宰忘記了嗎?" "不是。嘛,雖然一瞬間有點生氣,但我氣的并不是他,而是我自己。" 亂步歪了歪頭。即使是聰明的亂步,也無法理解為什么在那種情況下,中也會對自己感到憤怒。 中也看上去猶豫不決,吞吞吐吐不知下一句該怎么說的臉上微微泛紅,"我本以為那家伙會高興的。" ——啊,原來如此。 亂步理解到了中也復雜的心情,但選擇保持沉默。這位港口黑手黨干部中原中也,臉頰此時染上了戀愛少女般的紅暈,他在對那天為太宰采取的行動感到后悔。如此堅強而可愛,讓人打心底想繼續(xù)聽下去。 "我真傻??偸且淮斡忠淮蔚?,經(jīng)歷這種事??墒?,即便如此——" "你啊,真的很喜歡太宰呢?!?可以感到中也咬緊了后牙。他在懊悔,不想承認,但無法不承認,無法控制的感情。 ───真是個笨蛋啊,真是的。太宰也一樣。 原本,亂步對人際關(guān)系、愛情之類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他對讓太宰頭疼的『中原中也』這一人物產(chǎn)生了興趣。亂步并不是想去幫助太宰,只是覺得太宰真是個遲鈍的家伙罷了——心里這樣想著,亂步笑了起來。 "太宰呢,他其實會感到不安哦。如果你不在身邊的話。" "哈?" "太宰對你很執(zhí)著。然而,所謂的『執(zhí)著心』,常常伴隨著『不安全感』。" 這次換中也默默地凝視亂步了。雖然有察覺到太宰對自己的執(zhí)著,但中也從未考慮過那背后的不安全感。太宰總是自作主張地到來,自作主張地抱他,自作主張地離去。中也一直以為,事情總是如太宰所愿展開,實際上也確實如此。自從十五歲相遇以來,中也一直被太宰任性地對待。在真正意識到已經(jīng)深深愛上太宰后,開始擔心起太宰對自己的想法,對此感到不安的一方難道不應(yīng)該是我嗎?雖然會這么想,中也還是想自嘲選擇太宰可能喜歡的食材烹飪的自己。然而,中也只是接受了愛上太宰的責任,盡管如此—— "毫無疑問,可愛的帽子君你更幸福哦。" "啥?你在說什么。" "因為你真的在好好地『談戀愛』。" "哈?" 中也的臉頰的紅暈瞬間加深。亂步不禁笑了出來。確實可以勝任港黑干部呢,表情如此變化多端,讓人百看不膩。亂步繼續(xù)說道: "『戀愛』呢,是指關(guān)心對方是否開心,想看到對方開心的表情——是以對方為中心的思考方式;而『執(zhí)著心』則相反,‘為什么他不為了我行動呢?為什么他不理解我的感受呢?’——是把自己放在主導地位的思考方式。" "說白了就是自私唄。" "沒錯,『執(zhí)著心』就是自我中心的思考方式,所以會伴隨著不安。說到底別人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吧。" 中也注視著手中玩弄著杯子里檸檬的亂步,露出微笑。到底他是在支持太宰呢,還是在安慰自己呢?雖然想要探尋他的真意,但始終看不透。 "你今天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 "???啊啊,嘛,是的。" "那明天你也休息吧。" "你怎么知道?" "明天是太宰的生日嘛。" "……!" 中也的臉紅得更加厲害了。 "身為名偵探,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要不然我來推理一下你剛才坐在公園長椅上看海的時候在想些什么吧?" "我、我懂了,好了,別再說了。" 中也向亂步伸出右手,并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制止亂步。饒了我吧。中也心里想。 ───真是敵不過這個名偵探。 亂步滿足地喝完了檸檬水。 "好喝!多謝款待!" "哦,哦。" "對了,從這里到偵探社的路,我不知道該怎么走。" 中也臉上的紅暈消失了,變成了無奈的表情,然后笑了起來。亂步看著他的笑容,突然同情起太宰來。 ───太宰將一生承受著不安吧。真是辛苦。 "啊,亂步先生,歡迎回來。" 當亂步走進偵探社辦公室時,敦響亮的聲音響起。國木田也做出反應(yīng)。 "亂步先生去哪了?我們都很擔心。" "嗯,約會去了。" "約會?" 亂步使用了平時不太常用的詞語,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除了先前的男性成員之外,辦公室里還有與謝野晶子、泉鏡花、宮沢賢治等人。與謝野興致勃勃地靠近亂步。 "哇,能和世界最頂尖頭腦的亂步先生約會,真是有福呢。她是個怎樣的美人?或者是可愛型的?" "嗯~?兩者都有吧?" 因為某種原因: 后續(xù):https://freedertsa.hatenablog.com/entry/2023/06/24/145343?_gl=1*7ia62u*_gcl_au*MTUwNzk1MzE3My4xNjgyNjY3Nzk1&_ga=2.137735479.648646504.1687585979-1202380355.1661010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