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說要多體諒他人，

人們說要學習馬云

人們說一切皆有可能

人們還說了許許多多其他的話

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無聊，無用

有如空氣中的空氣一樣的廢物。

人們說有錢人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我見過他們

他們也不過只是

愚蠢又孤獨的凡人。

人是復雜的

人可以分為幾類

大致上是

有錢人和窮人

嗎？

人是云，是花，是

殺人犯手中的槍，

是貝多芬，是莫扎特，是廢物

是魚，是沙丁魚

是兩個忘卻了姓名的狗

who never figure it out

rain on bricks